第139章 節日慶典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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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9章 節日慶典9
我是誰？我在哪？要幹嘛？
褚慕白看著眼前歲月靜好的田園美景, 陷入了沈思。
忽然，一只毛絨絨的白進/入了褚慕白的視線。
一蹦一蹦地蹦到了褚慕白的面前，“白, 要不要去人間玩玩？今天好像是人類的…彩燈節？應該是叫這個名字。”
啊, 毛絨絨的團子說話了, 聲音好像小孩。
見褚慕白一臉疑惑地看著它，一點都沒有要說話的意思, 白團子也見怪不怪了。
用稚嫩的聲音，操著老父親的心，“你是不是又剛睡醒！每天都宅在你這小山頭，再不出去走走就廢了！”
白團子說的這些話, 褚慕白心裏沒有半點波瀾, 像是早就聽慣了, 甚至還想打個哈欠。
這樣想著，也這樣做了。
“你！一兩天不在又不會出什麽事！”白團子直接蹦起來砸褚慕白身上了, “我不管，今天你就要跟我一起下山。”
褚慕白無比順手地接住白團子, “好好好，容我先去洗漱一番。”
褚慕白想起來了, 他是這座山的主人，單名一個“白”字, 眼前的白團子叫鴻鈞。
這座山下好像藏著什麽東西，而他負責看管這個東西。
至於是什麽東西，暫時還沒想起來。
回到小木屋的褚慕白, 徑直走向了衣櫃。衣櫃裏面不是白色就是灰色的長袍。褚慕白隨手拿了件白袍出來換上。
換好衣服的褚慕白出來, 柔順的長發在後面用條銀色的布條紮著，“走吧。”
“這樣才對嘛, 就該出去走走。一段時間不去人間走走，人間就大變樣了。”這樣說著的鴻鈞，變成了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。
變成小男孩的鴻鈞，身上穿的衣服跟褚慕白現在身上的這件一模一樣。這是懶得想衣服款式，直接照著褚慕白現在穿的變出來的吧。
這一大一小，一前一後地走著，真的像一對穿親子裝的父子。
下到半山腰的時候，褚慕白就看到了不遠處的一點一點的彩燈。一盞一盞彩色的燈籠，點綴在每家每戶，給滿是黑色的夜晚點上了絢麗的顏色。
“白！白！白！看到了嗎！那就是人類的彩燈節，好好看！”鴻鈞的眼睛裏倒映著萬家燈火，熠熠生輝，仿佛眼中有光。
“嗯，很好看。”褚慕白被鴻鈞扯著袖子往前走。
鴻鈞拉了一會，嫌褚慕白還是走得太慢，便放開了褚慕白的袖子，自己迫不及待地先一步跑去了。
看著遠去的小小身影，褚慕白無奈地嘆口氣，都是幾萬歲的人了，怎麽還這麽幼稚。外表是小孩，還真當自己是小孩了？
想是這樣想，褚慕白還是加快了速度。看一眼周圍，沒有人，直接縮地成寸。
來到有人的地方時，褚慕白剛好看到鴻鈞小小的身影消失在人群。
行吧，幾萬歲的小孩了，總不會把自己弄丟。
於是，褚慕白心安理得地不打算找鴻鈞了。難得下來一趟，還是在這麽熱鬧的時候，不去看看玩玩好像有點虧？
想罷，褚慕白就不再尋找鴻鈞的身影，開始沿街看起來了。
“客官，要來猜謎語嗎？只要猜對一個，就能把燈籠帶走。”擺地攤的小商販邊說著，邊舉起手中的彩色紙燈籠展示。
小商販展示的彩色燈籠確實好看，一朵朵逼真的大大小小的花朵綻放在燈籠的下方，上方是一兩只潔白的可愛小兔子。
想來，這樣的燈籠應該很招女孩子喜歡的吧？
之前一直都沒註意到，現在褚慕白才發現，好像出來逛彩燈節的人，都是成雙成對的。小商販剛說完，立馬就有男子催促快點把謎語放出來了。
“這位公子，能幫小女子猜一盞燈籠回來嗎？”
“公子？”
感覺有一道小小的力在扯著自己的袖子，褚慕白才發現好像有人在跟他說話，不確定地問道：“這位姑娘是在叫在下嗎？”
看到眼前這位俊美的公子看向了自己，只到褚慕白肩膀的小姑娘羞紅了臉，但仍眼睛閃亮地點點頭，很是希望褚慕白能答應下來。
褚慕白：“我......”
一個小小的身影突然從人群中竄出，抱住褚慕白的大腿，大聲喊道：“父親大人，您怎麽突然不見了，嚇死我了，嗚嗚嗚。”
父親......？！
褚慕白嘴角抽了一下，無語至極，鴻鈞這小子又在玩什麽花樣？
想要褚慕白猜燈謎送自己花燈的小姑娘瞪大了眼睛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“父、父親大人？！您的兒子都這麽的了！打擾了。”
直到自己找錯了人，還沒等褚慕白說話，小姑娘已經尷尬地跑了，連花燈都不想要了。
算了，誤會就誤會吧，反正鴻鈞這想一出是一出的鬧騰樣，又不是第一次了。褚慕白熟練地扒開鴻鈞抱著自己大腿的手，把他整個人抱了起來，走出了人群。
走到一處沒什麽人的小河邊的柳樹下，褚慕白才把鴻鈞放下來。
腳一沾地，鴻鈞立馬驕傲地揚起小腦袋，一臉快來感謝我吧的神情，“哼，要不是我，你這幾百年不出門的死宅，就被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拐走了。”
“你不知道吧，在彩燈節這一天，男子把花燈贈與女子，就是在向該女子說心悅你的意思，不日就要上門求親的那種。”
“死宅”這詞褚慕白雖然沒聽說過，但就莫名知道它的意思。
“是是是，還真的是多謝你了，不然我就要娶那名女子了。”褚慕白誇獎地摸摸鴻鈞的頭。
鴻鈞：“接下來就你就跟著我吧！省得被人買了都還幫人數錢。”
“不用了，這裏清凈，我在這歇會，你逛完的時候回來找我就行。”褚慕白笑著對鴻鈞說。
“那好吧。”
鴻鈞也知道褚慕白不是那種喜歡湊熱鬧的人，不然也不會窩在一個山頭幾百年不下來了。
看著鴻鈞因為自己不去而消極一秒後，又興高采烈地繼續逛彩燈節的離去的背影，褚慕白來到柳樹下的石凳坐下，開始享受此刻的寧靜。
不遠處是熱熱鬧鬧、燈火通明的彩燈節，這邊是人煙稀少、昏暗幽靜的河畔。及不過分寂靜，也不熱鬧，褚慕白很是喜歡這樣的環境。這趟下山來，還是有收獲的。
咕嚕咕嚕——
褚慕白好像聽到小河裏有什麽聲音傳出。
“咕嚕咕嚕，救......”
有人溺水了？
褚慕白驚訝地去看，頓時楞住了。
小河裏正在撲騰的身影，很小一只，大概只有半截手臂那麽長。在幾乎沒有光亮的小河中，如果不是褚慕白眼神好，都看不見。
褚慕白蹲下身在小河邊，伸出一只手，把正在河裏撲騰的人撈了上來。
撈上來才發現，那一小只的人是位很可愛的小男孩，且只有上半身是人形，下半身是長長的魚尾巴。
這是......鮫人？
精致的容貌，長而有力的尾巴，是鮫人沒錯。
但據褚慕白所知，在幾百年前，鮫人一族就很少在世間出現了。現在懷裏的這只小鮫人，不僅出現在了人世間，還出現在了淡水河裏。
小鮫人一被救上來，就緊緊抱著褚慕白胸前的衣服，眼睛緊閉著劇烈咳嗽，好像是被嗆到水了。
褚慕白借著月光看到，小鮫人的耳朵和手，完全是人類的樣子了，這也是褚慕白一開始沒有看出來是鮫人不是人類的原因。
褚慕白輕輕拍打著小鮫人的背，好一會小鮫人才終於把嗆到的水全部咳出來了。
濕潤的眼睫毛輕顫，小鮫人慢慢睜開了眼睛，那是一雙晶瑩剔透的水藍色的眼睛。
好、好可愛！
褚慕白心裏喊著好可愛，身體卻直接上手揉了揉小鮫人的腦袋，順便烘幹了小鮫人的頭發和身上穿的衣服。
眼前的人不僅是救了自己的恩人，也長得好好看，一點都不比他們鮫人遜色。笑得好溫柔，還好心地幫他烘幹。小鮫人水藍色的小眼睛，就一直盯著褚慕白看。
身上變得幹爽了，小鮫人才得以讓自己的尾巴變成人類的雙腿。
同樣是水藍色的尾巴，變成了兩雙嫩嫩的人類小孩的雙腿。小鮫人感覺自己剛變出來還很敏感的雙腿，一下子陷入了柔軟的布料中。
小鮫人立馬不自在地低下了頭，雙手不斷扯著自己的上衣，企圖讓短短的上衣遮住自己的下半身。
扭捏地不好意思道：“我不是故意不穿褲子的，只是還沒學會在變成人類的時候連同衣服一起變出來。”聲音越說越小，即使在夜晚，也能看到小鮫人紅紅的臉。
他知道在人類世界，做出在室外不穿褲子的行為的人，被稱為流氓，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！
“嗯，我知道。”褚慕白笑著用寬大的衣袖，遮住了小鮫人白嫩嫩的、光溜溜的屁股蛋，“你看，這樣就看不到啦。”
“謝謝。”小鮫人頂著一張紅撲撲的小臉蛋，軟軟地道謝，同時手輕輕環住褚慕白的脖子。
看著這樣可可愛愛軟乎乎的小鮫人，褚慕白的心都要化了，“我帶你去買褲子好不好？”
把臉埋在褚慕白脖頸處的小鮫人，半天才悶悶地說好，好像已經羞得沒臉見人了。
褚慕白高興地抱著小鮫人去找夜間還開著的服裝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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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誰？我在哪？要幹嘛？
褚慕白看著眼前歲月靜好的田園美景, 陷入了沈思。
忽然，一只毛絨絨的白進/入了褚慕白的視線。
一蹦一蹦地蹦到了褚慕白的面前，“白, 要不要去人間玩玩？今天好像是人類的…彩燈節？應該是叫這個名字。”
啊, 毛絨絨的團子說話了, 聲音好像小孩。
見褚慕白一臉疑惑地看著它，一點都沒有要說話的意思, 白團子也見怪不怪了。
用稚嫩的聲音，操著老父親的心，“你是不是又剛睡醒！每天都宅在你這小山頭，再不出去走走就廢了！”
白團子說的這些話, 褚慕白心裏沒有半點波瀾, 像是早就聽慣了, 甚至還想打個哈欠。
這樣想著，也這樣做了。
“你！一兩天不在又不會出什麽事！”白團子直接蹦起來砸褚慕白身上了, “我不管，今天你就要跟我一起下山。”
褚慕白無比順手地接住白團子, “好好好，容我先去洗漱一番。”
褚慕白想起來了, 他是這座山的主人，單名一個“白”字, 眼前的白團子叫鴻鈞。
這座山下好像藏著什麽東西，而他負責看管這個東西。
至於是什麽東西，暫時還沒想起來。
回到小木屋的褚慕白, 徑直走向了衣櫃。衣櫃裏面不是白色就是灰色的長袍。褚慕白隨手拿了件白袍出來換上。
換好衣服的褚慕白出來, 柔順的長發在後面用條銀色的布條紮著，“走吧。”
“這樣才對嘛, 就該出去走走。一段時間不去人間走走，人間就大變樣了。”這樣說著的鴻鈞，變成了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。
變成小男孩的鴻鈞，身上穿的衣服跟褚慕白現在身上的這件一模一樣。這是懶得想衣服款式，直接照著褚慕白現在穿的變出來的吧。
這一大一小，一前一後地走著，真的像一對穿親子裝的父子。
下到半山腰的時候，褚慕白就看到了不遠處的一點一點的彩燈。一盞一盞彩色的燈籠，點綴在每家每戶，給滿是黑色的夜晚點上了絢麗的顏色。
“白！白！白！看到了嗎！那就是人類的彩燈節，好好看！”鴻鈞的眼睛裏倒映著萬家燈火，熠熠生輝，仿佛眼中有光。
“嗯，很好看。”褚慕白被鴻鈞扯著袖子往前走。
鴻鈞拉了一會，嫌褚慕白還是走得太慢，便放開了褚慕白的袖子，自己迫不及待地先一步跑去了。
看著遠去的小小身影，褚慕白無奈地嘆口氣，都是幾萬歲的人了，怎麽還這麽幼稚。外表是小孩，還真當自己是小孩了？
想是這樣想，褚慕白還是加快了速度。看一眼周圍，沒有人，直接縮地成寸。
來到有人的地方時，褚慕白剛好看到鴻鈞小小的身影消失在人群。
行吧，幾萬歲的小孩了，總不會把自己弄丟。
於是，褚慕白心安理得地不打算找鴻鈞了。難得下來一趟，還是在這麽熱鬧的時候，不去看看玩玩好像有點虧？
想罷，褚慕白就不再尋找鴻鈞的身影，開始沿街看起來了。
“客官，要來猜謎語嗎？只要猜對一個，就能把燈籠帶走。”擺地攤的小商販邊說著，邊舉起手中的彩色紙燈籠展示。
小商販展示的彩色燈籠確實好看，一朵朵逼真的大大小小的花朵綻放在燈籠的下方，上方是一兩只潔白的可愛小兔子。
想來，這樣的燈籠應該很招女孩子喜歡的吧？
之前一直都沒註意到，現在褚慕白才發現，好像出來逛彩燈節的人，都是成雙成對的。小商販剛說完，立馬就有男子催促快點把謎語放出來了。
“這位公子，能幫小女子猜一盞燈籠回來嗎？”
“公子？”
感覺有一道小小的力在扯著自己的袖子，褚慕白才發現好像有人在跟他說話，不確定地問道：“這位姑娘是在叫在下嗎？”
看到眼前這位俊美的公子看向了自己，只到褚慕白肩膀的小姑娘羞紅了臉，但仍眼睛閃亮地點點頭，很是希望褚慕白能答應下來。
褚慕白：“我......”
一個小小的身影突然從人群中竄出，抱住褚慕白的大腿，大聲喊道：“父親大人，您怎麽突然不見了，嚇死我了，嗚嗚嗚。”
父親......？！
褚慕白嘴角抽了一下，無語至極，鴻鈞這小子又在玩什麽花樣？
想要褚慕白猜燈謎送自己花燈的小姑娘瞪大了眼睛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“父、父親大人？！您的兒子都這麽的了！打擾了。”
直到自己找錯了人，還沒等褚慕白說話，小姑娘已經尷尬地跑了，連花燈都不想要了。
算了，誤會就誤會吧，反正鴻鈞這想一出是一出的鬧騰樣，又不是第一次了。褚慕白熟練地扒開鴻鈞抱著自己大腿的手，把他整個人抱了起來，走出了人群。
走到一處沒什麽人的小河邊的柳樹下，褚慕白才把鴻鈞放下來。
腳一沾地，鴻鈞立馬驕傲地揚起小腦袋，一臉快來感謝我吧的神情，“哼，要不是我，你這幾百年不出門的死宅，就被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拐走了。”
“你不知道吧，在彩燈節這一天，男子把花燈贈與女子，就是在向該女子說心悅你的意思，不日就要上門求親的那種。”
“死宅”這詞褚慕白雖然沒聽說過，但就莫名知道它的意思。
“是是是，還真的是多謝你了，不然我就要娶那名女子了。”褚慕白誇獎地摸摸鴻鈞的頭。
鴻鈞：“接下來就你就跟著我吧！省得被人買了都還幫人數錢。”
“不用了，這裏清凈，我在這歇會，你逛完的時候回來找我就行。”褚慕白笑著對鴻鈞說。
“那好吧。”
鴻鈞也知道褚慕白不是那種喜歡湊熱鬧的人，不然也不會窩在一個山頭幾百年不下來了。
看著鴻鈞因為自己不去而消極一秒後，又興高采烈地繼續逛彩燈節的離去的背影，褚慕白來到柳樹下的石凳坐下，開始享受此刻的寧靜。
不遠處是熱熱鬧鬧、燈火通明的彩燈節，這邊是人煙稀少、昏暗幽靜的河畔。及不過分寂靜，也不熱鬧，褚慕白很是喜歡這樣的環境。這趟下山來，還是有收獲的。
咕嚕咕嚕——
褚慕白好像聽到小河裏有什麽聲音傳出。
“咕嚕咕嚕，救......”
有人溺水了？
褚慕白驚訝地去看，頓時楞住了。
小河裏正在撲騰的身影，很小一只，大概只有半截手臂那麽長。在幾乎沒有光亮的小河中，如果不是褚慕白眼神好，都看不見。
褚慕白蹲下身在小河邊，伸出一只手，把正在河裏撲騰的人撈了上來。
撈上來才發現，那一小只的人是位很可愛的小男孩，且只有上半身是人形，下半身是長長的魚尾巴。
這是......鮫人？
精致的容貌，長而有力的尾巴，是鮫人沒錯。
但據褚慕白所知，在幾百年前，鮫人一族就很少在世間出現了。現在懷裏的這只小鮫人，不僅出現在了人世間，還出現在了淡水河裏。
小鮫人一被救上來，就緊緊抱著褚慕白胸前的衣服，眼睛緊閉著劇烈咳嗽，好像是被嗆到水了。
褚慕白借著月光看到，小鮫人的耳朵和手，完全是人類的樣子了，這也是褚慕白一開始沒有看出來是鮫人不是人類的原因。
褚慕白輕輕拍打著小鮫人的背，好一會小鮫人才終於把嗆到的水全部咳出來了。
濕潤的眼睫毛輕顫，小鮫人慢慢睜開了眼睛，那是一雙晶瑩剔透的水藍色的眼睛。
好、好可愛！
褚慕白心裏喊著好可愛，身體卻直接上手揉了揉小鮫人的腦袋，順便烘幹了小鮫人的頭發和身上穿的衣服。
眼前的人不僅是救了自己的恩人，也長得好好看，一點都不比他們鮫人遜色。笑得好溫柔，還好心地幫他烘幹。小鮫人水藍色的小眼睛，就一直盯著褚慕白看。
身上變得幹爽了，小鮫人才得以讓自己的尾巴變成人類的雙腿。
同樣是水藍色的尾巴，變成了兩雙嫩嫩的人類小孩的雙腿。小鮫人感覺自己剛變出來還很敏感的雙腿，一下子陷入了柔軟的布料中。
小鮫人立馬不自在地低下了頭，雙手不斷扯著自己的上衣，企圖讓短短的上衣遮住自己的下半身。
扭捏地不好意思道：“我不是故意不穿褲子的，只是還沒學會在變成人類的時候連同衣服一起變出來。”聲音越說越小，即使在夜晚，也能看到小鮫人紅紅的臉。
他知道在人類世界，做出在室外不穿褲子的行為的人，被稱為流氓，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！
“嗯，我知道。”褚慕白笑著用寬大的衣袖，遮住了小鮫人白嫩嫩的、光溜溜的屁股蛋，“你看，這樣就看不到啦。”
“謝謝。”小鮫人頂著一張紅撲撲的小臉蛋，軟軟地道謝，同時手輕輕環住褚慕白的脖子。
看著這樣可可愛愛軟乎乎的小鮫人，褚慕白的心都要化了，“我帶你去買褲子好不好？”
把臉埋在褚慕白脖頸處的小鮫人，半天才悶悶地說好，好像已經羞得沒臉見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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